“所以,这几年都是这么过来的?每天过的这么累,却还是每天努力的工作?蒋文姝你现在自由了,却让我一辈子都良心难安。”“这几天我一直在想,如果当时我没有离开该多好,如果那晚我坚决不走,你会不会就不会这么离开了,你很虚伪,用这种方式死了,却告诉我,不要再想起你,不好意思,我做不到,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意。”陆泽坐在蒋文姝身边一座空墓的大理石围栏上,眺望了一下远处,花花绿绿,有山有水,景色倒是怡人。“抑郁症,听起来挺可怕的,但是我呢?你刚才也听到了吧?我也有病,咱俩都是病人,我知道你的痛苦,但我仍然在努力的活着,所以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