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喃喃地下定决心,“还是离开吧……”她知道爱情,除了能满足她的爱欲以外,再无其他用处,而她活着,光光靠一腔爱意是没用的,她这样的人,或许自生下来逃荒时,就已经被决定了此生无随意爱人的资格。与其苦苦挣扎,被悬殊的门第身份折磨,不如早早地做好正确的选择,给彼此一个都不算痛苦的人生。她退缩了,她没有那么勇敢去面对他们之间巨大的鸿沟。夜色已深,驿站的烛火灭了些许,只留了一楼的档口还亮着,和姑轻手轻脚地下楼,不想发出任何声响,她知道张士彦自幼习武,或许睡觉会比常人警觉很多。档口里的小二正在打盹,她将写好的字条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