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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明把他能想到的誓言，一股脑儿都搬了出来。
江尘微微一笑，点头道：“你少年心性，被世俗打磨过，精于人情世故，这对你而言，既是好事，又是坏事。好事在于，你懂人情世故，日后行走江湖，不至于吃亏。坏事在于，你从小世故，又多少会出现道心不纯的风险。当然，这一切在于你自己克服。道心，须是千锤百炼出来的。”
华明虽然似懂非懂，但还是乖巧地点头，努力将江尘的话记住，即便现在不懂，以后慢慢琢磨，直到懂了为止。
“我今有两条路。其一，你做我随从，跟着我混，我不少你吃，不少你穿，不少你花费，你帮我鞍前马后办事，忠心耿耿。其二，我收你为门人，你做我弟子，我指点你修炼。”
华明一听，哪里还会犹豫：“恩师在上，弟子愿意拜在恩师门下，做恩师门下小徒。”
如果有的选择，谁愿意做仆役？
江尘对华明这个选择，也不意外。这也是一个英明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