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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又芙白了她一眼，对于她现在这样的性格也早就见怪不怪了。
平日里顾挽倾虽然看着笑眯眯啥都不在乎的样子，但实际上心里什么都清清楚楚的，算计起人来也是不动声色，偶尔还有一点跳脱。
笑过之后，常又芙问道：“祁山寺的事，你真不打算再做什么了？”
虽说已经将真相说出来了，但也只是她们两个人在说而已，没有确凿的证据，也不可能彻底把顾雅儿拉下神坛。
顾挽倾却是点点头：“这就够了，要是深究下去，反倒是还给了她翻身的机会。”
顾雅儿这些年在国都的风评太好，若是继续揪着祁山寺的事不放，说不定还会被反咬一口。
反正她也没打算就凭这一件事把顾雅儿拉下神坛。现在外面关于顾雅儿的流言蜚语越来越多，她早已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女神了。
只是想到今日顾雅儿忽然改变的脸色，顾挽倾不由怀疑是不是什么地方出了纰漏。
权势的风波诡谲稍不注意便会粉身碎骨，顾挽倾前世已经吃了太多的亏，她早已习惯了对任何蛛丝马迹都格外的小心。
毕竟是认识这么久的朋友了，常又芙见她这样的表情，就知道她一定是在想着什么事儿，不由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