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最让人惊叹的在于一个下等士兵居然靠一套制服自导自演一个高大上军官,并顺利骗过所有人的演技,毕竟有些气质不是靠衣服能装出来,就像小店老板说的:现在制服已经不好使了。另一方面也让人一方面惊叹德国在二战时期严谨的军政系统,最遗憾的是发现,再严谨的法治在人治面前是多么的不堪一击。贴标仗势最高元首,就可肆意强抢杀戮,我们知道上尉一路横行,哪怕只要有一位路人角色深入质疑,一切都不会发生,然而慑于元首淫威,竟然没人敢查此人来历,更可怕而又可笑的是彩蛋对现当代人类社会的警醒,竟无路人质疑二战军人强抢当代路人的合理性去反抗,就像我们生存的社会依然有贴着各种名头的骗子横行,为什么他们仍有生存空间?可见真正要鞭笞的不是被放大的人类暗黑的杀戮欲,而该反思人类社会脆弱在哪里,社会运行机制竟可被自身的病毒肆意反噬作者架空了战争背景,以一对前艺术家夫妻的生活为介入口,牵引观众游荡了一个荒诞而又残酷的异元次空间,见证着人性的堕落由此批判战争之罪恶。开头和结尾的两个梦境叙述,一个恶兆一个醒悟,而中间则是无止境的灵魂游荡,从逃离房子到逃回房子再至房子被烧毁最后困于大海,房子作为一个象征符号在影片中这个家庭的基体和灵魂的寄托被彻底摧残。伯格曼赋予了生活琐事的生命力借以塑造人物,抽空时间空隙并压缩戏剧性场景,在极端环境下产生的诙谐感得以让人感受到人类即蝼蚁,被他力而控制影响的生活难以坚持人性本善之说,苟且存活代替惺惺相惜,几场对话戏剥离了视线的主体化便预示了情感交流的幻灭,影片结束将矛头指回了充满压迫的时代,但这漫长的梦境却是真实的。此外伯格曼对声音的处理有着人文主义关怀,烟雾缭绕下的战争场面有第七封印的印象
讲述了以单身生活为题材的随笔为媒介,相克男女再次提起对过去爱情的伤痛并展开的一系列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