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里尼早期的通俗作品,也是他和维斯康蒂因《这就是我》结下十年仇怨的作品。犹如“月亮和六便士”的隐喻,费里尼以藏巴诺和杰索米娜这两个截然不同的人物来解构自我:藏巴诺是只知食色性也的饮食男女,活得就如同野兽一般;而杰索米娜则是至真至纯的游吟诗人,本能和博爱是驱动她活着的最大动因。两个人物对活着拥有不同的选择也走上了不同的大路,但是,藏巴诺的大路虽然野蛮,他却活了下来;而杰索米娜的大路尽管有诗意,却要了她的命。藏巴诺和杰索米娜的迥异结果,既可以理解为是费里尼对两性关系的一种极端化对应写照,亦可以理解为是费里尼对梦想和现实的一种自我质疑——究竟是选择形而上的精神世界——杰索米娜,还是选择形而下的物质基础——藏巴诺?被锁链所困亦或流浪惨死,活成野兽亦或自我觉醒?人性的两面就如同硬币的两面,矛盾又分裂。法国人自己拍必然是严肃的忠于原著的,不过从电影改编角度讲则略显呆板了些。从雨果通过此小说所表达出的理念根源来看,大革命的自由、平等与博爱都脱胎于强烈基督教救世精神,冉阿让代表着“背负”,芳汀代表着“原罪”与“救赎”,艾潘妮出生于奸猾狡诈的却并非纯粹坏人的德那第夫妇家庭,虽收到父母很多负面的浸染,却依然有着一颗为爱而牺牲的伟大灵魂,即说明灵魂乃上帝所赋予,而不是由出身决定,是人人平等的。而雨果的“浪漫主义”特点也让他在勇敢揭露出惊世的苦难与冲突之后,却难以寻觅现实的解决出路,每每依靠特殊的人物身份背景设定,一些浪漫化的情节设计,寄希望于人受到宗教性的爱的感召来主动牺牲自己为“美好的人”铺路或为“美好的死亡”祈福,使人道主义浪漫化了。此片对芳汀的刻画才仓促简单挺遗憾,好在最动人的艾潘妮着墨颇多
以亲密、奇幻和叙事驱动的方式呈现了詹妮弗·洛佩兹在音乐和视觉交织的沉浸式世界中的自我疗愈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