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0。山茶花意象在电影中升华了,花美象征对美好的憧憬,也暗示玛格丽特香消玉损成凋零,乔治库克在画面的精美把握、欢喜场面的极力渲染上,最大发挥了电影的空间表现性:纯色背景和饱满通透的布光,黄金分割、几何中心构图的熟练运用,同时融入或华丽或热闹的表现,如生日晚宴不断爆发的大笑声、大盘松鸡以及狂欢的舞蹈,玛格丽特边跳边咳血营造了喜剧就是悲剧的内涵,阿尔芒和玛格丽特在农场为朋友操办婚礼、捕捉蜜蜂等,玛格丽特等待阿尔芒宣布分手的反复渡步如同世俗舞台上的凌乱脚步,玛格丽特变卖珠宝来挥别奢华的生活,这个生命历程与影片拍摄当时经历繁盛到衰败的美国大萧条情绪暗合;不足的是为了增加戏剧冲突、突出玛格丽特的善良魅力,把小说中与玛格丽特关系融洽的另一名交际花,脸谱化为性格虚伪庸俗的情感竞争感,其存在只为牵扯进男爵。8/10。莎拉通过梦境空间表达对家庭爱的渴望:从法国归来的莎拉困在车站,大量堆积的行李象征甩不掉离婚的精神重负,她在电话亭里幻想开车追杀丈夫也撞死了女儿,频繁陷入幻想试图赢回丈夫和女儿的爱,泳池边不惜用荒唐的举动甚至跳下泳池博得关注,但生活中唯有玩保龄球时晕倒的艳遇能抚慰一丝激情;哈蒙的问题在于内心世界不断在寻花问柳、游移不定,因为没有体验儿子出生的喜悦,反而被莎拉质问不负责任,点燃的香烟、包扎过的伤口,独自听唱片在客厅游荡,每个道具元素都交织痛苦与自责的情感;莎拉将鹦鹉、马、狗和鸭子牵回家当礼物,无奈哈蒙不接受这份亲情的馈赠,莎拉再度受打击昏倒,在歌舞剧形式的梦中否定自我,如梦初醒般扔掉精神负重的行李,暴风雨夜用实际行动返回家庭,就此感受到希望的哈蒙将动物牵回室内作为回应:爱是永不停息的激流。
以亲密、奇幻和叙事驱动的方式呈现了詹妮弗·洛佩兹在音乐和视觉交织的沉浸式世界中的自我疗愈之旅。